“明天你们便要参与泰安巡察部发起的硎剑行动,一切谨慎为上,要么就别动手,要动手必须保证功成。”
秦仁英神色严肃,他深知陈若复此人老谋深算,而且狠厉果断,假如被逮住把柄,下场绝对不好过。
“老板,禁区里面一没监控,二不能动枪,把随身的便携录像仪器一关,谁知道会是咱们干的。扫黑除恶嘛,哪年不贡献几个伤亡名额。”
秦德大大咧咧,他也是蟒村秦家人,向来唯秦仁英马首是瞻,只要秦村长发话,啥事儿都敢干。
“别轻视人家。这小子生命力涨得飞快,又走旧武路,正儿八经的天才。”
秦仁英语气凝重,打从秦义雄死后,他特地关注过秦时。
阿雄死得不明不白又很古怪,刚准备从暗网请杀手解决秦时,结果就脑死亡了,怎么看都透着蹊跷意味。
但秦仁英没想明白,当阳东郊旧厂街的穷学生,毫无背景的底层存在,如何在数千里之隔,让阿雄阴沟里翻船。
他事后想查询秦义雄的终端,但暗网保密措施做得极好,检测到并非本人持有终端,直接销毁数据。
“我和老郑出过好几次活动,稳得很。老板,你就放心吧。再者,我和禁区里面好几个帮派大佬都认识,他们只认钱,只要价钱满意,总督的儿子都敢下手!”
秦德拍着胸脯保证道。
秦仁英并未搭理,秦德办事的能力并不出众,只胜在姓秦,够忠心罢了。
他看向沉默寡言的郑炔,这位才是豫海安保的中坚力量:
“阿炔,你有没有把握?”
郑炔低着头,把玩着蝴蝶刀,听到秦仁英发问才抬起头:
“给我一把刀,保证砍下那小子的脑袋。”
秦仁英点点头:
“禁区不带枪,但金属材料的冷兵器可以携带,我替你准备了两柄‘死铁’锻造的三棱军刺。”
死铁是异种金属,密度与硬度极强,却毫无活泼性,最适合在这种“被污染”的禁区使用。
“多谢老板。”
可惜异种金属材料昂贵,铸造条件更是苛刻,价格远非他所能负担。
“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