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依木江也说:“宋医生治好我的心脏病的时候,我只有四岁,记忆力还不是很强。但是后来每一年我过生日,爸爸妈妈都会缅怀宋医生,指着他的照片告诉我,是那个医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能活到这么大。医生这个职业,就对我产生了很深很深的影响,让我立志将来一定要学医。你们看,现在我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这个诺言,也是对宋医生立下的。”
误会解除,陆衡真诚地向热依木江说对不起,热依可真是率真的新疆小伙儿,笑着说:“你干嘛要觉得对不起我呢?心田姐能找到一个像你这么在乎她的男朋友,我可高兴着呢。陆衡哥,将来不管过多少年,你也一定要这样对她好啊,不然我会替她打抱不平的!”
陆文明想和陆衡与宋心田一起回宿舍,陆衡一个劲朝他使眼色,又说:“褚伯伯开车带你来的,人家想再送你回,就不要推辞吗,路上还能多聊一聊呢。”
陆文明哪能不懂弟弟那点小花花肠子?朝陆衡吐吐舌头,乐呵呵跟褚伟航走了,两人也带走了热依木江。
跟宋心田一起慢慢走回宿舍,陆衡两边嘴角始终是朝上翘的。
宋心田不说话,他也不吭声,但嘴巴没闲着,不笑就吹起了口哨,吹的是一首《童话》,本来带着凄凉意境的歌曲,给他吹出了动感十足的欢快感。
这一次,是宋心田先忍不住,问他:“这几个晚上,跟踪我的人都是你吧?”
“啊?”陆衡顿时闭嘴。
宋心田:“你白天呆在工地上,晚上回公司跟着我,不累呀?”
陆衡搓了搓冻红的耳廓,于是耳廓都红得泛光了,“啥,啥呀?我哪有跟着你?不就是要去,拿东西嘛,看你加班到那么晚,顺道,跟你一起回宿舍。”
宋心田不走了,停住脚瞪着他:“顺道跟我回宿舍你不喊住我?我看最鬼鬼祟祟的人是你好伐?你知道我发现给人跟着有多害怕吗?最该给踹一脚的人也是你!”
边说边去踢陆衡,名义上是在为热依木江报仇。
陆衡急忙躲闪,边躲边求饶:“你怎么这么喜欢踢我呀?疗养院那次都把我踢进医务室了,怎么还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