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乱。
“你就是林国瑞说的陆老大？你说会告诉我孙杨哥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麻烦你说清楚。”
“你杀了我的狗。”陆昭没回答陈凡的提问，反而说了最开始的那句话。
陈凡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陆昭：“对不起。”
“你杀了我的狗。”陆昭重复。
陈凡深吸一口气，拳头有点硬：“你想怎么办？”
“你杀了我的狗。”
“艹！我知道我杀了你的狗！但是你想怎么做？！那狗的脑袋都断了，接回去也活不了，我能做的除了红烧就是烧烤！”
陆昭眼睛一亮：“你能烤？”
陈凡：我能烤你麻痹！
“咳咳。”陆昭递给陈凡一块糖糕，“那什么，你要是能烤，我就不计较你杀了狗的事儿了。”
陈凡呼吸不畅。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无语。
这人刚刚那么在意的样子，还以为跟狗有多深厚的感情，结果就这？
陈凡吃了一口糖糕，毫不犹豫的断定：“这糖糕是我老姑做的。”
“嗯，是孙大娘做的，别说，吃了快一个月了，我都没吃够。”陆昭一口一个，就像是吃糖丸。
陈凡听着对方对邹春华的称呼，心里开始狐疑陆昭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
“你很好奇我和孙杨一家的关系吧？”陆昭笑了笑，“其实我和孙杨算是朋友。最起码之前是很好的朋友。”
三年前。
孙杨在省城独自打拼，救下了打架斗殴中的陆昭和林国瑞。
从那以后三人成了在异地讨生活的伙伴。
因为那时候华夏还在动荡的年代，三人也算是步履维艰，后来打算走黑市这条路子。
还真让他们走对了。
这条路虽然不好走，可是真的赚钱。
孙杨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干的起劲儿又火热。
生意也越来越好，过年回家的时候才能大包小裹的给家里人带东西。
尤其是今年改革开放，让孙杨嗅到了更大的商机。
他准备搞一批外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