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这是张明在校外打印店打印那些‘证据’的收据，上面有他的签名。”
陈凡补充道：“打印店老板可以作证。”
铁证如山，张明终于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教务主任严厉地说：“张明，散布谣言、污蔑同学，性质极其恶劣！记大过处分，暂停一切实验资格！”
“并且全校批评，大喇叭下公开道歉！”
“不、不要啊！”张明突然痛哭流涕，“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的实验论文还差最后的数据我就是意识鬼迷心窍……谁让他能得到周教授给的学术表彰代表的名额！”
“他才到学校多久？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不服气？你有什么可不服气的？如果想有那样的机会，那你就好好学习，好好做实验！而不是靠污蔑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教务主任冷冷地说，“你必须向陈凡公开道歉！”
第二天，学校公告栏贴出了澄清声明和对张明的处分决定。
第三天，谣言不攻自破，那些异样的目光也渐渐消失了。
崔诗曼在实验室找到陈凡：“陈同学，下周的报告，我觉得还是应该由你来”
“不用了，”陈凡微笑着打断她，“学姐准备得很充分，我相信你会做得更好。而且我也不擅长这些，学姐就当是帮我脱离苦海了。”
崔诗曼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陈凡笑了笑：“再奇怪能有我师兄奇怪？”
崔诗曼知道陈凡说的是李自立，撇了撇嘴角：“他不在正常人的聊天范围内。”
陈凡没忍住笑了。
崔诗曼同样促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