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时不时的插话,过了许久,我忍不住了,就说他咋变性子了,不吭声。
老鱼苦笑,从后视镜盯着我姐说:“三娘,你太有压迫感了,我害怕啊。”
我姐笑道:“你没做亏心事,还怕我害你不成。”
老鱼摇头:“你不知道,道上的人都说你杀人如麻,但凡调戏你的男人都死的很惨,我老鱼可没调戏你,主要是你的传说太吓人了。”
我在旁边很不满:“开什么玩笑,我姐很温柔的,你听谁说的。”
老鱼闭嘴不吭声,我姐也不解释。
片刻后,她对老鱼说:“你和我们这一行也有因果,平日里跑车送黑金,这一趟有了钱,就干点正经事吧。”
老鱼本来也是负责在地下的干活,和盗墓算是有点关系,每隔一段时间,会给我们送黑金。
一听到这话,老鱼连连点头:“三娘说的是,我也准备改行了,开个小发廊。”
我老脸一黑,这家伙,三句话不离本行,离了女人会死一样。
可能是一种错觉,中途的时候,我似乎看到我姐有意无意的拨弄手指头,她似乎有些紧张,又似乎有些冷漠。
天津的路途遥远,中途我们没有坐火车,也没有坐其他交通工具,全靠老鱼一个人当司机。
他毫无怨言,人挺好的。
大概两日后,我们到达西安,我提议说在这休息一会再走。
但我姐却摇摇头,对老鱼说:“去西安的三里酒馆。”
我顿生好奇心,就问她去那里干什么。
我姐故作神秘:“三里酒馆可是个好地方,那里有我认识的人,或许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不得不说,我姐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事很缜密,又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