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剑眉微蹙,依然呵呵笑道:“看你也不过年纪轻轻,学点行为举止,礼仪尊卑,有什么忧愁和烦恼?而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彰显人生得意须尽欢。那怕就是一个叫化子,也能展示行为举止,懂得礼仪尊卑也不为过也!否则,却真是离不开忧愁和烦恼,也解不开忧愁,也解不开烦恼。”
那叫化子听罢贺聪之言,随之也呵呵一笑,逐探手从腰间取下酒葫芦,仍是嘻嘻笑道:“哎,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但愿长醉不复醒,斗酒十千恣欢谑。人生难得几回醉,一醉能消万古愁,莫负此美景良宵。你我又岂能例外?”
贺聪不悦地说道:“我倒愿一醉能消万古愁,可是人生自古难如意。所以你这一番言语,在我身上不成。”
那叫化子则嘿嘿笑了一声,说道:“常言道,少年不识愁滋味。可是你这小小年纪,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思绪。人老心不老,老亦不老。心老人不老,不老也老。嘿!和你说话,如同与一老者相言,也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贺聪则呵呵笑着回道:“我看你到真有点是心老人不老,不老也老。你身着:鹑衣衫、千重结,呼何佳物换美酒?与尔更是愁更愁。所以叫你叫化子也不为过也!”
那叫化子到生起气来,不悦道:“你口口声声教人要有行为举止,礼仪尊卑,可你却在骂人,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得!”话虽在说着,却突然出手‘拍!’的一声,打在贺聪的左颊上。贺聪在毫无征兆中,脆生生的挨了一掌。
贺聪本以为自已与他只是戏言,却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掌,本应立即出手以牙还牙的打那叫化子一掌,这时却是惊奇莫明的愕然呆立。
细想一下,那叫化子打他的这一掌来的太以奇特。看似重重一掌,但脸颊上竟是毫无痛楚,仿佛一只柔软的手在轻轻抚摸一般。更奇的是,那叫化子左手握着酒葫芦,右手仍持着打狗棒杵在地,身形依然是原地未动。以自己目前的功力,竟不知他这一掌是何时打出,如何打出,这岂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贺聪挨此一掌,便知眼前这叫花子不是常人。他的手打在自已的脸上,又是软绵绵的,看来也不应是个男人。微愕之下,便也一招向那叫化子面颊上拍去。可是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