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这时可傻了眼,先前她已说过,生是他贺家的人,死是他贺家的鬼。这时又以生命的生死攸关来相逼。按说要按上次的比武招亲一样,比试完后就可以一走了之。可现在却是走也走不得,离也离不开,这可把他急得是火烧火燎,已失去了主张。
徐姑娘这时把眼睛闭上,但痛苦的表情时时显示出来。贺聪无奈之下也只好平下心来,然后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徐姐姐!我们二人的事也不忙在一时,等我替你接好骨再说也不迟。如果再耽误了时间,接骨要困难,也会痛苦许多。”
徐姑娘仍是闭着眼睛,却是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我要先和你说好了再接骨,你要不要做我的丈夫?”
贺聪看她说得很认真,只好苦笑道:“好吧!既然姐姐不嫌弃我,我自然愿意了。”
徐姑娘把眼睛睁开,看着他问道:“你真愿意了?你可不能骗我,你要对天发誓。否则你又一跑了之,那我可怎么办?”
贺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徐姐姐,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食言。我发誓:我要是言而无信,背信弃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
“好啦!好啦!”徐姑娘望着他,顿时胸怀开阔,同时也多出于对他的深情爱意。于是说道:“我就知道我的贺小弟是个仁义之人,我也没看错你。我们也就这么说定了,我反正已是你的人啦,你就放心给我治吧,我相信你。”
“一言为定!”贺聪又无奈地一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徐姑娘口中‘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已受了伤,甚至会丧命,但也不愿让贺聪为自已终身抱憾。
贺聪怕她痛,伸手点了她的麻穴。虽然她说是自已的人,可毕竟是男女有别。贺聪仍然是双手微颤,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手脚也不麻利。
徐姑娘被他解开衣衫,心里也总是觉得害羞。眼皮微动,缓睁双目,首先入眼的自然是贺聪的脸庞。同时也感觉到贺聪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不由地爱意平添,心神微醉。此时,已把他看得比自已还重。于是便忍不住闭着眼睛说道:“贺小弟,我们已经是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