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已与那徐姑娘出现的那段情缘之后,宁虹并无丝毫不快之色,只是一派天真的婿然相间,不由着实对这天真烂漫的姐姐有点爱怜。心想宁虹和徐姑娘二女,不但容貌相以,连年龄大小,看去也差不多。不过徐姑娘凝重端庄,宁虹娇憨风趣,性格上略有不同而已。
自古情天多铸恨,最难消受是温柔!自己一先一后,获得这么两位红颜知已,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想到此处,贺聪内心反而忐忑不安起来,各种情缘齐集心头,双目之中,不由的流下两行情泪。
宁虹见状,秀眉微蹙说道:“小弟!要是你想起什么伤心事来,就不要说。女孩儿家流眼泪,还可以美其名为曰‘梨花一技春带雨’。而男孩子则要的是英姿讽爽,豪迈无伦,哭哭啼啼的那有多难看呀?”
贺聪被宁虹说得脸上飞红,此时觉得她胸中毫无男女之私,对自己完全是一种极其恳挚的姐弟纯情。
宁虹又问道:“小弟,在你我相逢以前,你定有不少奇遇,怎么还不告诉我呢?另外,我性好博学,你虽把剑术剑法教授于我,可你学过的刀法还教不教我?”
贺聪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只要姐姐想学的,我一定毫无保留地全都教於你!”
贺聪到也言而有信,只要一有机会就把自已会的刀法刀功都毫无保留地教授于她。
这宁虹受伤后养了十多天,在贺聪的精心照料下虽说好了许多,但身子还是比较虚弱,人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二人无聊时,宁虹到教贺聪学下围棋。在短短的十多天里,贺聪从一个全无棋术,一跃竟能和宁虹对弈。不知怎的,对棋子也是爱不释手。从此后,手中也总爱抓着几个棋子玩耍。
一晃半个月过去,虽说身上的银子也都快耗尽了,不过总算庆幸,宁虹的伤势却也渐渐好了起来。这天二人来到一小镇,宁虹惊呀地发现城墙上,竟然张贴着自已和贺聪的画像,于是二人被迫又离开这小镇。
宁虹到是担心起来,二人要是在路上行走,肯定会被人认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