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虹没有答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事。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沉默在这时候是最好的回答。
贺聪看见那只老狗又蹒跚的爬了过来,蹒跚的穿过院子,最后在院子角落里的一堆落叶上睡觉去了。
“走吧!”贺聪很惆怅的说。没有什么比现在的他更惆怅了。眼前这衰败的景象把一切都冲走了,冲走了心里所有兴奋,带之而起的只有那无边的惆怅。
贺聪默默的走在前面,他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宁虹默默的跟在后面,她想说的却很多,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说,因为有些话说出口也是要选择时机的。
二人来到街市上的一个小酒店,贺聪一坐下就要了一壶酒。宁虹陪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喝酒。嘴里则诚肯地说道:“聪儿弟,徐家庄变得这样,真让人痛心和伤感。不过只要徐姑娘和庄主一家人都能安好,就是最大的喜讯。虽说事情变的很快,所以你也需要做出改变。这个改变不是让你变的更爱酒,而是让你想办法去解决事情。”
“我?我有什么办法?”贺聪又深深的喝了一口酒,喃喃的说。“徐姑娘家的人都走了,准是被那西门逼得。让他们走的不明不白,可有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走的?我又该怎么去帮助他们?”说话期间,贺聪眼中又含泪欲滴,并把酒杯中的酒添了二次。
宁虹看出贺聪心情凄苦已极,并替他以袖拭泪。然后摇头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偶而流几滴眼泪,表示在英雄肝胆以内,兼富儿女心肠。但老流眼泪,却有损应具的英风侠气!”说着仿佛她动了怒气,只听‘砰’的一声响,宁虹把酒壶重重地砸向地面。
在酒店里喝酒还砸别人的酒壶,酒店的老板见此不由地火冒三丈,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他刚想开口骂人,但见这两人,一个腰间挂的剑,一个背上插的刀。于是只好把一切的不满和怒气,又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喝酒能喝出结果来吗?对!现在没有人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了,但是上天给了你一双脚,一张嘴。那是要你去做事的。”宁虹看见贺聪如此颓废,有些气恼的低声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