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也无心多问,把自已的酒壶灌满,便按他人所说的方向寻去。现在只知道徐安雄和夫人邹璐与女儿徐佩瑶一家人都被害,三人被他的管家全葬在一起。
贺聪一路查找,果见在那山峰下的一棵大松树下有一新坟。贺聪的身体随着摇曳的步伐缓缓的前行着,步履蹒跚的来到徐安雄和夫人邹璐与女儿徐佩瑶全葬的坟地,就一屁股坐在坟边发起呆来。想起与徐姐姐的相识和交往,想起在湖上与她一家人的相别,心中如刀铰一般,内心更有说不出的烦恼和悔恨。
此时他人就像傻了一样,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心里空虚便只想着酒,酒现在成了他永远的朋友。于是无意识地抓起酒壶,‘骨碌骨碌’的就喝起酒来。
举杯浇愁愁更愁!贺聪的嘴除了喝酒外,还在喃喃自语。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醉酒的滋味也许能让人好受些。
“什么人坐在我家主人的坟边喝酒?”一个苍老的声音如雷鸣般的传入贺聪的耳朵,但是贺聪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依旧是举着酒壶骨碌骨碌的喝着酒。
“走开!”老人这时极不高兴,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剑,嘴里的怒吼声震的坟地都有些发抖。
贺聪坐在那里依旧是一动不动,手里的酒顺着喉管直入胃里,脸色全是茫然。他丝毫没有感受到老人愤怒的话语,全当没有任何事情一样。
那老人真得是怒了,他逼视着少年,似乎要将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看穿。可少年却始终没有一个表情,没有一个动作。居然连肌肉的抽动都没有,连眼皮都不曾眨,眼珠也一动不动,竟真的成了石像。老人气愤的眼神足可以杀死贺聪。可贺聪却依然喝着手里的酒,丝毫也不看他一眼。喝酒发出的骨碌骨碌声音,反到刺激了老人,让他是格外的气愤。
老人叫道:“给我走开!”
贺聪并未理会他,而是将酒壶递到老人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