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展览时都是用玻璃进行隔断的。”
“也就是说……”
何飞的眼睛瞪大了。
四个专家，在没有闻到那奇怪味道的情况下，并没有鉴定出真假。
那么展览时，就已经调换了。
何飞大口喘息。
如果是这样，要调查的范围，瞬间扩大了数倍。
难度也大幅度增加。
何飞缓缓低下头。
脑海中有个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叶宇的房间里的古董是真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飞的脑海中，立刻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赵倩他们当时在飞机上调换的古董就是真的。
他们将真的古董把假的调换了回来。
而叶宇不是负责出售，而是负责收货。
将制作好的古董收留。
那么问题应该出现在叶宇收货和赵立交货之间。
一直以来，都弄错了。
何飞立刻拨通了赵倩的电话。
“怎么了？”
“差点被抓了。”
“什么？今天没听说有重大出警啊。”
“老张头死了，当着我的面自杀，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倩再次震惊。
“怎么可能？老张头怎么会……”
何飞深吸口气。
“老张头就是警局里的内应，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自杀。”
“唯一的解释……”
赵倩感觉到了什么。
声音颤抖。
“他就是把我父亲害死的人吗？”
“我估计就是他，他也意识到身份要曝光，所以……”
嘟嘟嘟……
电话直接被挂断。
何飞能感觉到那边的愤怒。
一个警队小透明。
家财千万。
还将赵立害死了。
赵立的能力，完全可以成为千万，甚至亿万富豪。
可是……
何飞长叹口气。
很快，电话响起。
“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个见面后说，赵倩，我觉得你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