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笑而已。”
莫花颜坐着又喝了几口茶,随意聊了一些家常,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携随从离开了。
莫花颜走后,陈婉君和陆羽鸿接着回到书房。陆羽鸿准备继续做事,陈婉君又给自己的手倒上了药油。
陆羽鸿见状推开椅子,垂下双手,一脸无奈的表情,盯着她道:
“行了,你心意我领了,别再给我揉了。”
“还没揉好呢,刚才不是被你妈妈打扰了。”
“你再揉下去我受不了了,心猿意马你懂吗?没法干活了!”
“好吧。那我给你把手上淤青揉一下。”
“也不用。你快去把手洗一下,我们做正经事。”
等到陈婉君洗手回来,认真地看了陆羽鸿的东西,她才知道陆羽鸿是多么卖力地在为她做这些事。
“你怎么进度那么快?”
“跟你共事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害怕。所以能够做就尽快做了。”
“害怕什么?”
“我害怕什么你真的不懂吗?”
“齐墨再来打你吗?他再打你我也打他。我这次有经验了,会拦在你面前,不会让他再打你。”
陈婉君信誓旦旦地说着这些护着他的话,一旁的陆羽鸿却逐渐难抑心中激情。果然只有男人才懂男人,陆羽鸿此刻是想把她控制在怀里,是想把她按在桌上,是想做尽一切男女之事。陆羽鸿那一天夜里,也是有过无数次这样的冲动。他害怕自己终于有一天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她,他害怕自己若是真的做出如此禽兽为伍之事,那也就真的彻底失去她了。他不能再想,转身冲出书房。他是彻彻底底给自己的脸冲了个透心凉,冷静到不能再冷静了,才回到书房。
“抱歉,我们继续吧。”
“你刚才突然冲出去干嘛?”
“内急”
“有那么急吗?”
“来来来,看这边,做事了。”
就在陈婉君跟陆羽鸿加班加点想要尽快做出那个场景,给齐墨体验的时候,齐墨却在心灰意冷的安排着自己的后事。
他联系到一直以来都跟自己有合作关系的巴巴基金会余总,告诉她,他准备成立一个古琴艺术基金会,就挂在巴巴基金会名下,怎么方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