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桦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弄床上去了。然后找到空调遥控,打开了空调。再看见地上有个小暖气,也一起打开了。
就在他做完这些之后回头,他发现夏侯茶已经摇摇晃晃坐了起来。她摆出打坐的姿势,嘴里念念有词。
白止桦看见这场景,不敢轻举妄动。他在夏侯茶旁边坐下,欠身问道:“纱布碘酒这些有没有?我先替你止血。”
“给我十分钟。”
夏侯茶说完,白止桦感觉到有一股气流正将他向外推送。他站起来,发现夏侯茶的上方出现了一块异样的光晕,稍后那光晕越来越像一朵绽放的金花,首尾相衔,如瞳孔般收缩起伏。
他知道夏侯茶应该是在运功疗伤,他不敢打扰,回头开始在整个房间内翻箱倒柜找医药材料。他猜想像她这样的武林中人,日常生活中肯定免不了磕磕碰碰的,外用药肯定会有。但他没有想到,夏侯茶不仅有医疗用品,而且有满满一柜子,里面除了棉球纱布创疡贴之外,其他全都是他没见过的!
白止桦这回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手里攥着纱布,坐在柜子旁边的椅子上,眼睛盯着夏侯茶受伤的左臂,看着那些血,啪嗒啪嗒往下滴。
如果说之前的二十年中,他一直在遗憾当时没有回国带白茶一起回美生活,那么现在他就是在懊悔自己二十年未尽哥哥之责任,未给亲人片刻之保护,使得当年那个什么都要喊哥哥帮忙的小女孩,变成了如此这般:身受重伤,却连医院都不用去,却在考虑弄脏床单不好洗!
白止桦的手,紧紧攥住纱布,相信如果可以,他会掏出自己的心也这样捏住。这时候在他手里的东西但凡是能够捏碎的,一定已经被他捏的稀巴烂了。
在度过了异常艰难且漫长的十分钟之后,夏侯茶睁开眼睛,示意了白止桦:
“柜子里红色梅花瓶子。”
白止桦拿了药,连忙过来床边。他虽然是医生,但他是精神科医生,真的没有很多处理这种外伤的经验。夏侯茶见他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她便自己动起手来:
她解开腰间佩剑取下,又开始解衣服扣子。白止桦这回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连忙开始帮她脱衣服。 等脱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