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这两天跟你说了不少。”
“逼出来的。”
“你悠着点。”
“你放心吧,再怎么样我也要保全她的身体,直到她回来。”
白止桦知道陆羽鸿家世背景复杂,处事周全而又雷厉风行。他也明白要保护陈婉君的身体,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可能也只有这里了。他不再多言,稍坐片刻便打算起身离开了。陆羽鸿将白止桦送到门口,突然又叫住了他:
“白老师,我这儿您带个人回去。”
说完他就拿起电话说了两句。片刻就出来一个身材健硕的黑衣男子。
“我就不需要了吧!”
“需要,您全当我是为了婉君。”
「你本来也全是为了她。」白止桦心说。随后带着他的人驱车离开了。
白止桦将陆羽鸿给的保镖带回了家,然后把他安顿在家中的心理诊疗室。他又走到妹妹房门前,撕走了门上的便签条子,贴上了一张话剧票。自从夏侯茶搬过来之后,他们依然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白止桦觉得如果不这样提前约她,他恐怕等过年休息的日子都过完,都见不上夏侯茶一次。
夏侯茶似乎依然活在小时候的习惯里,出门前都会给门上贴条子,白止桦非常喜欢这种交流的感觉,他在给她准备了什么东西之后,也会给她留条子。今天她给白止桦留的条子是:【去学笛子,九点后归。】
遗音知道夏侯茶饭后才会来,他在晚饭时间做了两碗素面,进了扶韵密室。他把面放在桌上,然后走到那人身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说道:“吃了面就走吧。”
“你私放我,他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为了他,才会多管闲事。嵇淑夜做错事,这是我要还他的。”
“我是问,如果他知道你放了我,你怎么办!”
“别让她真的消失了,后果不是你我承担得起的。”
遗音说完,回到桌前坐下,吃起面来。那人在另一碗素面前坐下,也吃了起来。两人埋头将面吃得差不多了之后,遗音问道:
“你把她困在哪里?祂都找不到?”
女人摇头道:“困不住。她身上有密宗法器。”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