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这一次没有把自己的产业留给她运营,因为她曾经骂过他,告诉他那些东西是负担。所以这一次,齐墨只是把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换成了陈婉君的名字,然后找来了一支管理团队,成立了一个君安基金。陈婉君在齐墨消失半年之后,才收到律所发来的文件。当时君安基金刚刚落成,律所要她回签相关的法律文书。齐墨对基金的运营,写了很详细的条款。其中最关键的一条是:在陈婉君不介入管理的前提下,君安的团队才享有全部的管理权。一旦陈婉君介入其中,所有一切决策皆以陈婉君为准。
不过,我们知道,陈婉君对这些东西,是没有欲望的。她只是知道了有君安的存在,从未介入过君安的管理。但是即便如此,陈婉君依然是这支基金的所有者,君安还是会按时给陈婉君送来财报、年报和审计报告等等必须她签字确认的文书。今天快递过来的,正是君安基金三季度的运营财报。
陈婉君拿出报告,上面的年份数字让她恍惚。
“原来他已经走了这么久了……”
陈婉君喃喃着放下了报告。她抬头双手托腮盯着桌面,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陆羽鸿看着陈婉君再一次为齐墨伤心,心中压抑难受。这些年来,齐墨就是横在他们之间一道无形的墙,他过不去,陈婉君也不出来。他不能告诉她,齐墨已经不在了。他也无法让她忘记他。他努力想要抹去齐墨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君安却在每季度都会提醒她有这样一个人,把他的一切都给了她。
陆羽鸿上前抬手合上那份报告,将它翻转盖住,悲痛喝道:
“五年了!你已经等了他五年,你也找了他五年了!他如果要回来,早就回来了!”
陈婉君凝视着陆羽鸿,见到他眼眶中悄然泛起的红丝。她知道自己不该在他面前这样。她收起报告,匆忙抬起双手擦拭脸颊。陈婉君动作之粗鲁,明明是在擦泪水,却与狠狠打脸无异。也不知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