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鸿停顿了一下:
“我给她做过两个,但是她都还给我了。现在它们都在我的书房抽屉里躺着。”
说完陆羽鸿神情立显失落,墨心此刻非常明白陆羽鸿的心情,他抬手搭住他的肩,安慰道:
“她是躲我,不是躲你。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想通的。”
自从墨心去了浙博修书之后,陆羽鸿就很少去会馆了。天气越来越冷,杭州的冬天可算来了。眼看年关将近,陆羽鸿打算把陈婉君的书院和画室处理一下。他到了画室,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忽略了什么!
他招呼前台走到一旁,低声问道:
“隔壁的美术馆什么时候关门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每年的那一天陈院长都会订一个大蛋糕送到画室。今年是她自己带来的,顺便让我做了美术馆闭馆的通知。这么特别的日子当然记得。”
“陈婉君最近一次什么时候来过?”
“前两天。”
“她最近过来之后,是不是都在隔壁美术馆?”
“是的。”
“带我去隔壁。”
“我们没有钥匙。美术馆的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那边事务一直都是她亲力亲为。”
“你的意思是,这五年来,美术馆每天早上的门,都是她亲自来开的?”
前台点头。
陆羽鸿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前尘已了吗?真的是前尘已了吗?」
从她跟他说她要转让书院和画室的时候他就该猜到的。她的确是忙不过来,因为她还要独自运作好齐墨的美术馆。而美术馆没有了齐墨,要想继续运作存活,必须要不断接展,不断做市场,运营压力可想而知。但是陈婉君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只言片语。事实上自从陈婉君告诉他,她已经处理好了齐墨所有的产业之后,陆羽鸿这两年都快把齐墨的美术馆给忘了!
他立刻离开了画室,狂奔至江边。江风凛冽,带着独有的湿寒之气击打着陆羽鸿的脸。他的心此刻比这寒风还要冷上几分。五年来,陈婉君从来没有一刻放下过齐墨。她甚至宁愿抛弃掉自己所有的产业,她也要独留他的美术馆。他为她心痛,他也为自己心痛。把齐墨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