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对!”陈婉君点头,不住地点头。
“也给我戴上吧。”
陆羽鸿说着,就伸出了手来。
“等下,你刚才也太随便了吧,这可是我们的婚戒呀!你就说着那些话就给我戴上了?也没拜个堂,喝个酒?让我准备一下?”
陆羽鸿此时心思全在营救齐墨身上,陈婉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顿觉难为情。
“虽然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但我要让这一幕你终身难忘。”
说完,陈婉君举起杯子,将本来就不多的酒一饮而尽。
她这才接过戒盒,取出戒指,然后抬起他的手,将戒指缓缓戴到他的手上。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双唇紧闭。陆羽鸿也是沉默的。他本来是没有那么多感觉的,但是被刚才陈婉君那么一说,他现在就感觉自己真的在举行结婚典礼一样了。他是既紧张激动,又纯纯的幸福着。原来这一刻根本不需要观众,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只需要对的人,合适的戒指,只他们二人就足够了。
戒指戴完之后,陈婉君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陆羽鸿,将她嘴里所温之酒缓缓地灌入了陆羽鸿的嘴里。
陆羽鸿那一刻根本不能思考。他只觉得陈婉君太有魔力了,太浪漫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可以给他带来如此美妙的交杯酒体验。这一刻没有悠扬的旋律,没有亲朋的鼓掌,没有一丝言语承诺,但是他终身难忘。
当然,很快他就明白了陈婉君刚才那句话真正的含义。
「果然是……终身难忘……」
他只来得及在心里说完这一句话,他就晕了过去。
陈婉君双手叉腰,对着陆羽鸿的睡颜说道:
“对不起了,我和齐墨有我们既定的使命,我们死不足惜,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你出事。”
陈婉君说完这句话,连忙去卫生间漱了口,把口腔内残余的药物洗掉,然后她回来把陆羽鸿拖到书房密室卧榻上,又回到他的卧室找了条毯子给他盖好。做完这一切,她就走了密道又回到了蝶谷。
她从云栖后山进入云栖竹径,准备从这里下到梅家坞再叫车。但她却在兜云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弹琴。她的脚步就这样不听使唤地往兜云亭方向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