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婉君无言以对,陆羽鸿再道:
“你不要把我当外人好不好?我好歹算你半个丈夫。”
听着陆羽鸿这话,陈婉君忍不住掩面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怎么突然变半个了?”
“那不是还没领证么。你现在把戒指都还我了。我也真的变不出第四颗戒指了。”
陈婉君见着此刻陆羽鸿脸上的表情,愤怒激动,伤心失落,天真纯情,胆怯羞涩,犹豫踌躇……等等情绪杂糅在一起,就像秋季的森林,什么颜色的树叶都有,五彩缤纷的。她的笑意更甚了。
陆羽鸿见状再问道:“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好看。你的脸越看越好看。”
陈婉君说着就伸手往他外套口袋里掏。
“你掏什么?”
“我的戒指呢?”
“你的戒指我能放这些口袋?”
说完他就掀开自己外套,另一只手指了指胸口。
“你想要自己拿吧。”
陈婉君见他已经放开了自己,就转身继续去挑画。
“就在那儿放着挺好。”
「我去!」陆羽鸿心中又暗暗骂道,「也就是你陈婉君,别人敢这么一次一次戏弄我!」
话说好像也只有陈婉君敢在他面前如此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毕竟在旁人眼里,陆羽鸿是一个嘴里不吐戏言,手里握着真枪的人。凡是领教过他手段的人,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连关道玄这样的人物,都已经放弃了与他敌对的想法。要说到投鼠忌器,关道玄这几年并未随意动手,一方面是时念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觉不是陆羽鸿的对手。还有最最真实的原因,恐怕连关道玄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打心底佩服陆羽鸿对陈婉君的守护,他也羡慕他有能力保护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陆羽鸿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戒指,抢过她的左手,脱去手套又给陈婉君把戒指戴上。
“你爸都见过了,现在摘,我多丢人,给点面子嘛!”
“嗯。”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滥用戒指功能了。”
“嗯。”
“要挑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