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便如此轻易地进入了内殿。
内殿中安静异常，两人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越走越近，那女子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楚。
她的叫喊声直接盖住了两位皇子的呼吸，更方便两人趴在一扇屏风后偷看。
“鹤熙宫内殿陈设我不赘述，与越璃你在西院看到的无二。”
“我看见父皇坐在那怪异的蒲团一侧，面容狰狞地将一个女子狠狠按进去！”
“那女子挥舞着双臂，不停挣扎，嘴里喊着周郎，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长公主紧紧握住拳头，神色痛苦。
只要一想到，这女子可能是她的生母，江越璃便感觉心脏一阵阵收缩。
“女子面色苍白，身体上下起伏间，我看到她的两条腿已经被扭曲折断了。”
一旁的二皇子忍不住闭上双眼。
显然是儿时看到的画面，让他难以忘却，已成梦魇！
大皇子还在继续道：“可她好生奇怪，如此痛苦，却没有咒骂没有怨恨，甚至没有求饶。”
“只不停问着，周郎，为什么，为什么？”
大皇子说着，目光转向躺在床榻上的灵王妃。
“我幼时不懂那女子为何如此反应，谁若是伤我害我，不能反抗，那便求饶，缘何还要傻傻地询问对方，为什么？”
“可是有了蕊瑶我便明白了，那女子定然是对父皇用情至深，深到她根本无法理解父皇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她！”
“她不停哭嚎着询问，父皇却始终不答，直到那女子快要咽气时，我才听见父皇发出一声轻语。”
“这句话，我思虑至今，仍是不解其意！”
长公主和周薇顿时好奇，她们此前看到两位皇子梦游，大皇子扮演的假皇帝，在面对二皇子凄厉询问时，是没有任何回应的。
“皇帝说了什么？”长公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