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自己不知,实际她听到了。
步将离难过道:“阿澈,你不是说你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你骗了我吗?”
“没有!我让步景山回来通知她,婚约取消。我要娶的只有你一个。”他焦急的解释,生怕让她误会。
“所以请你不要纠缠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澈义正言辞道。
步悔思脚下踉跄:“婚约取消?兄长根本没有告诉我。”
是谁在说谎?
周围庆祝太子凯旋的百姓们,个个震惊竖起耳朵。
就在这时,马蹄声靠近。
“吁——”
步景山飞跃下马,开心道:“将离好久不见,这两个月你过得可好?”
步悔思差点被挤开,好似没被看到一样。
一直将她当做亲生妹妹疼爱的兄长,竟然关心一个外人,胜过自己。
步将离温柔似水的朝他微笑:“哥哥,我一切都好。”
她也唤他哥哥?
不等她问出口,江澈朝步景山斥责道:“我让你提前两个月回来,不是让你通知你妹,婚约取消的事情吗?她怎么说她不知道?”
步景山一怔,这才看向步悔思,眼神不自然:“我这不是担心她想不开吗?想等合适的时候,现在知道也不迟。”
步悔思望着他:“不是兄长说,再有两三个月我就要嫁人,让我提前绣嫁衣的吗?既然你知道婚约取消,为什么要……”
步景山眼神不自然,语气强行安慰:“不要紧,嫁衣刚好可以给将离穿,不会白绣的。她比你大一岁,等她过继到父亲膝下,就是你姐姐,姐妹之间分什么你我。”
步悔思遍体通寒,小小针伤好像刺得不是指腹,而是心口。
原来他瞒着自己,只是为了这世上最华丽的嫁衣。
她的金线绣和苏绣师承钱竹大师,她是她唯一的传人,自从钱竹师父眼睛看不清了后,世上能将两种完美结合的,就只有自己。
“再说我已知晓当年的事情,她才应该是我妹妹,是和太子定亲的人,你伪造八字我不和你计较。是你抢了她的东西,不过是还回去而已。”
步悔思好笑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