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恶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偏偏她这个杀人凶手成了高高在上的郡主,她们这被害者,反倒成了阶下囚。
这一切,楚氏就当自己被麻雀啄了眼,竟不知柔弱如猫崽子的墨温宁竟然是只虎。
如今又来给她送酒想折腾她?当这里是地牢吗?有点臭钱就可以只手摭天了?这满院子的人,她就不信这恶女敢当众杀她!
墨温宁笑了笑,“你是怕我下毒药死你吧?”
楚氏干裂的嘴唇微张,并不否认。
温宁示意阿生去把何若兰,还有那些个姑娘们都请进来。
不一会的功夫,宽敞的房间挤满了人,空气也变得有些沉闷。
“你叫他们作甚,一群腌臜东西,都给我滚出去!”楚氏发了疯似的,把头枕丢了过来。
有墨温宁在这坐着,王婆子也不怕了,她看得出来这丫头不简单,那楚氏外强中干,若不是仗着她儿子是个官,她什么也不是。
阿生把酒都分到碗里,他和墨温宁的也倒上了。
“楚氏的女儿楚映雪今日大婚,高嫁陈知府,可喜可贺,这是喜酒。我听说大家即将各奔东西,不如借着这杯喜酒讨个好彩头,日后定能鹏程万里,财源滚滚。”墨温宁端起碗,看着屋里每一个人。
王婆子最喜欢这种吉祥话,可是她不知墨温宁的路数,也不敢什么东西都往自己的肚子里灌。
她不喝,其他人也不敢喝。
温宁把一袋子碎银丢在桌子上,碎银撒出,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亮闪闪的。
王婆子动了心,跃跃欲试。
她已经被赶出来草堂,出去生活需要银两傍身,这段时间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恩客闹得,少赚了不少银钱。现在有这么多银子,够她在附近租下一处宅子了。
可看了看碗中的酒,还是有些犹豫。
楚氏笑眯眯的,眼底透出的光芒却是阴森森的,“喝吧,这位可是宝贤王府里的郡主,郡主请你们吃酒,那是多大的脸面啊!”她反倒劝起人来了,就是想让这些人都死在温宁手里,谁叫他们霸占了这座宅子,弄脏了这宅子。
死了,也活该。
阿生端起碗一饮而尽,咧嘴笑道:“果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