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让丫鬟去开了门。
宝贤王怒不可揭,气恹恹的扫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丫鬟,这要是个男仆,他定要狠狠踹上两脚。
堂堂一个王爷,还在自己的家里,见个女儿还要敲这么久的门,传出去这还像话吗!
“郡主呢?”战玉容满目肃冷,浑身散发着一府主母的威严。
温宁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走过来,懒懒的行了一个万福礼,“父王,母妃,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可用过早饭了?”
见她还知道关心自己,宝贤王这胸腔里的怒火方顺了一点,但还是冷着脸,指着妃榻上的人斥责道:“这个贪嘴的丫鬟怎么还睡在你房中?你是堂堂的和硕郡主,怎么能待下人如此没规没矩!”
温宁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垂眉顺目道:“父王教训的是,可这还不是为了防着昨夜之事再发生吗。禄北候心思多疑,说不定一两日后,婢女脸上的伤痊愈了,他又想来验证婢女是不是他要找的刺客,到时候这婢女要是跑了或者出了点什么差池,我们岂不是就解释不清了!”
宝贤王接过茶盏,一摸是冷的,气恹恹的放在桌子上,又教训起流青来,“你原是太妃身边的人,如今是福依阁的大丫鬟,理应帮衬着你的主子管理好其他下人,这下人们偷吃,东西倒是不贵,但是这么没规没矩的像什么话?”
流青噗通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伏在地上,“奴婢知错了,奴婢一定谨记王爷的训诫,再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
宝贤王看着这对主仆,怎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