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慌乱地跳着。
砰砰,仿佛是大脑对心脏开枪。
“嘭——”
而此刻,身后响起了动静。
庞然的阴影刚好落在了她的头顶,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即将砸向他。
“莞莞,小心!”黎莉紧张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阮莞眼睫一颤,下一秒,就被拉在了怀里。
预想的疼痛没有落下,她好像被一大片布包裹住了。
阴影中,她仰起头,撞上了厉渊的视线。
“你没事吧?”
二人异口同声。
阮莞摇摇头,也才看清砸向自己的东西。
——是悬挂在挑空大厅上的吊旗海报。
海报是油画布的,不重。
但铝合金杆却不轻。
尤其从高空坠落的。
她慌张地拉住厉渊,两只手上下摸索,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
低哑的声音传来,“我没事。”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晃过神来,帮忙掀开了遮在二人头顶上的吊旗。
而随着光线涌入。
阮莞看到,厉渊握着她的那只手上,有一道伤口。
不像是金属杆砸得,而是油画布锋利的边缘划伤的,从虎口一直延伸到了青筋盘虬的手腕。
伤口很深。
能看到两侧的皮肉微微翻起。
看着都疼。
如果不是他护住了自己,那纸的边缘刚好会割在她的肩膀上。
一想到厉渊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阮莞有些着急,水眸蒙上了一丝雾气,像是要哭了似的。
厉渊也看到了自己的伤口。
狰狞,有点丑。
他松开了她的手,想要藏在身后。
可他稍稍一动,就被那双纤细轻柔的手握住。
阮莞很白,皮肤像是温热的牛奶,指骨泛着浅浅的粉色。
“先消毒。”
她说着,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酒精棉片。
一只手依旧扶着他的手腕,另一手捏着酒精棉片放到了唇边,贝齿轻轻咬在了一角,撕开了方形薄片的包装。
厉渊的眸子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