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白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除了尴尬,更多的是震惊。
她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这是黑琴鸡?!
“不是、这鸡哪儿黑了??”
要是换成别的鸡,她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偏偏是她昨天刚见过的黑琴鸡。
舅舅昨天挖坑的时候,她好奇,去看了几眼。
虽然那两只黑琴鸡都死了,可样貌她还记得清楚。
无它,只是因为那黑琴鸡实在是太黑了。
通体全黑,只有翅膀上有些白色羽毛。
舅舅还特意给她科普了两句。
说这“黑琴鸡”的名字就是源于它像西方的黑白古琴。
和钢琴上的黑白键差不多。
名字的来源让她印象深刻。
所以她几乎可以笃定,昨天见到的黑琴鸡,和不远处那只“鸡”长得根本就完全不一样好吧!
“周晋,你别欺负我不懂就蒙我。”
“别忘了,黑琴鸡我可是见过的。”
“是真的。”姚进山接过话头,脸上还挂着和蔼的笑。
“你昨天见到的应该是雄鸟,这只是雌鸟。”
刚说完,就见那只雌性黑琴鸡旁的灌木后,钻出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黑鸡”。
可不就是白笑昨天看到的黑琴鸡?
这只雄性黑琴鸡的出现,像是打开了什么黑琴鸡开关。
灌木丛后,竟接二连三钻出来好几只雌性黑琴鸡。
一只“大黑鸡”站在其中,莫名有种“鸡立鸡群”既视感。
白笑咂咂嘴,“这鸡好艳福啊。”
林舟一边走,一边和她解释道。
“黑琴鸡大多成群活动,善跑善飞。”
他顿了顿,“也是一雄多雌制。”
白笑:“??”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山里还有这种封建糟粕?”
她皱了皱鼻子,表示很不满意。
可她不满意又有什么办法。
又不能去“鸡群”里宣扬新时代新女性思想。
何况,这黑琴鸡的雄雌长相差别实在太大。
雄鸟往里面一站,那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