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这些话紧跟我身后的那位不知名刀剑应该也听见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宛如玩乐似的随意挥刀。
我预感到和这个本丸的契约绝对不会顺利,但事已至此我似乎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跑。
途中当然也看到了其他刀剑,在狐之助大喊审神者大人后路过的部屋也探出过零星几个脑袋,但是没有人加入进袭击者的队列也没有人解救我,只是冷眼旁观着,我便歇了向他们求助的念头,继续闷头就是跑。
狐之助倒是不肯放弃,锲而不舍地挨个呼唤着他们的名字,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仔细听都是谁了,如果能活着跑到天守阁,说不定我还有那个闲心问问狐之助都有谁对我见死不救,罚他们去做传说中的内番。
我最初怀疑追杀我的那位刀剑是想在我离天守阁只有一步之遥时结束这场游戏,让我感受到希望擦肩而过的绝望,但直到我和狐之助连滚带爬地冲进天守阁,狼狈地瘫在地上拼命喘气,他还是没有下死手,现在站在结界外也没有表现出遗憾懊恼的样子,脸上甚至还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不管之后还有什么大坑,至少在此刻,在肾上腺素的支配下,我感觉不到恐惧,甚至还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很要面子地呲牙笑回去。
我才不要输。
狐之助惊魂未定地一个翻滚靠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全身都痛的要命,中间岔气了我都不敢停下,但无论怎样,至少现在我活下来了。
“事不宜迟,审神者大人,我们先找到刀账输送灵力吧!”
我认可了狐之助的看法,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甚至因为一场紧张激烈的追逐战,我该死的好胜心已经完完全全被激起来了,很想马上命令门口的冷酷杀手去种一周的地。
但是刀账没了:-d。
哈哈我说怎么冷酷杀手看到我笑了之后笑得更开心了呢。
忍无可忍的我拎起狐之助的一条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它,因为心虚到不行狐狸的尾巴紧紧夹在双腿之间:“狐之助哟,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呀?”
狐之助谄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