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种程度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呢,”鹤丸向坑里的我伸出手,“没错吧,小明大人?”
我看到他背着光,以俯视的角度垂眸向我伸出援手,在这一刻我好像感觉到了刀剑付丧神的那种神性。
但是,我想,这样不是更可怜了吗,明明是神明的分灵,却因灵力完全受制于素质不详的审神者,即使要被折断也只能站在原地等待降下的屠刀。
审神者和刀剑的关系,某种程度上真的挺畸形的。
这种奇怪的念头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回握住那只手想要知道鹤丸下一步会怎么做。
是会拉到一半松开,顺势再给我一个小小的惊吓,还是直接拉上去呢?
最后是被鹤丸直接拉上去了,虽然刃看着瘦瘦的,但是劲儿还蛮大,我能感觉到那只手传递来的力量。
摸着同样是热乎乎的,柔软有弹性的,除了没有应该存在茧的和人类没有区别。
人类是怎么做到可以对外形如此相似的存在施加残忍之举的呢?
前主和现世那些罪犯还不一样,如果他真的敢对周围的人下手,如今就不是在时政监狱而是现世监狱了。他好像只是因为种族不同,就那么做了。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也共情不了一点。
我失去了和鹤丸进一步交流的兴趣,转身就回天守阁继续刷终端了。
虽然我没有向烛台切告状,但他好像从我衣角没拍掉的茅草上察觉到真相,一个不小心把手中的笔掰折了。
我告诉他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一大把两元一只的中性笔,不心疼。
晚饭的时候我告诉烛台切吃完就不用去天守阁了,我不值夜班,以后每天的近侍都从早饭后工作到晚饭后就行。
顺便指定了第二天近侍五虎退,这样就可以合理独处了,刃多压力大容易出问题。
感觉那个应该是叫作一期一阵的蓝发太刀好几次想站起来表达反对意见,但都被一旁长角的戴眼罩嘿道大佬一样的青年压回去了。
啊,一期一阵居然不是粟田口最大的大哥吗?他上头居然还有人啊。
我还没来得及补习到那部分呢。
就是嘿道大佬穿的太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