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似乎用那条刺鞭往我身体里注入了什么东西,但我获得没多久的狐狸头纹身似乎对此非常有意见。我先是因为不明液体开始浑身发烫,紧接着又被狐狐头强制制冷整得体温骤降。
八嘎,我的身体难道是什么冰火两仪眼吗?你们要打去练舞室打,可不可以对别人的身体多一点尊重?
不过少爷哥就算天赋异禀显然也不是八眼山神的一合之敌,还没三个回合不明液体就迅速屈服了,跟它的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畏畏缩缩地盘在我左锁骨的位置蠢蠢欲动。
好嘛,现在的我是一个稳定的冰箱了。
我眼皮一沉,彻底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我迷茫地想要坐起来,发现左肩那一大片被结结实实地包扎起来,也不知上了什么药,居然一点也不痛了。
我,好像在医院啊。
“主人!你可算是醒了!”我的胃迎来的久违的狐狐冲撞,才醒三分钟的我安详地倒回床上,“我都要担心死啦!”我看你分明是想助力我死的更快啊狐之助。
“我现在这是在哪儿?”
“您现在在时政的医院啦,”狐之助在我的肚子上正襟危坐,“您当时的身体一会儿烫一会儿冰的,快把我们吓死啦!我赶紧联系时政上报了情况,他们很快就派医护人员来本丸把您抬走了。”
这会儿工作效率倒是上去了啊,时政。
“因为这次的情况好像有些特殊,时政说可以选一名刀剑男士陪护,那位大人在发现您清醒后去找医生了,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
我偏过头,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发现了贴心放置的手机,摸过来一看,一条消息都没有,干净的要死。
我本来是想发条消息的,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是等医生过来吧,先把自己的种族确认了在想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