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后槽牙,紧紧盯着卓克王子,眼中满是杀意。
“小子,没证据的事,别胡说八道!”
袖中的手不由握成拳头,微微发着抖。
曾经做那些事的人有些已经死了,有些被他打发去了别的地方,他自认没留下任何痕迹。
可眼前这小子语气分明十分笃定。
阿必烈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拔高了声音,以掩饰自己的惶恐不安。
“你如今在我的地头上,就不怕再也走不出去?我警告你,想好了再开口。”
卓克王子敛目,笑意仍挂在嘴边,只是那笑落在阿必烈眼里,莫名就有些令人畏惧。
阿依娜不知他们俩之间究竟说的是什么,只一味扯着阿必烈的袖子,不满地大声嚷道。
“阿爸,别和他废话!今天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阿爸你不是最宠我了?这男人我要定了!”
她得意朝许知意抬了抬下巴,满脸的不屑。
阿必烈仍旧死死盯着卓克王子,企图在他的脸上看出破绽。
可惜,阿必烈终究失望了。
卓克王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环视一周。
“阿必烈首领真是老当益壮啊!几年不见,孩子倒是生了不少,可惜看起来,没一个可堪大用!”
阿必烈手心冰凉,额上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你什么意思?”
卓克王子缓缓起身,速度极快的抽出了腰间盘着的软剑,直指阿必烈的咽喉。
“我的意思是,你老了,有些事力不从心,是到了该让位的时候了!”
乌头镇紧挨着长安河,按说应该发展得比其他地方要好才对,可看这里百姓的衣食住行,却是过于简朴。
客栈破成这个样子也没多余银子修葺,可见这里根本没人外地客商落脚。
占了这么好的地势,却没发挥它的优势,岂不是暴殄天物?
阿必烈额上暴起青筋,毫不示弱地握着仅剩的一把短刀,舞得虎虎生风。
你来我往间,阿必烈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反而是衣裳被灵巧软剑划开了好多小口,有几处,甚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