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候着,眉头紧皱。
不是他们不去庆安宫,而是要等宫中的那位消息,一旦哪一位要是去了庆安宫,代表的意义就会不太一样。
因此只要那位动身……
他们这些官员,早就备好贺礼,整理好措辞,正大光明地去往庆安宫恭贺皇子。
但……
还是没有消息!
…………
这个时候,还处于房间闭关的谢铮。
宁卓儿都焦急的要哭了。
宁卓儿更是差点喊出:“大姐啊!公子今日可是大婚呀,再不出来,就错过良辰了!”
“姐,就不能打断一下公子吗?”
宁卓儿也为那位走进宫中的郡主感到焦急,但自家公子自练习那本《苟》字经后,几乎就沉迷于其中,势必在三个月内破开大关。
正因如此,三个月了!
宁卓儿基本都没见过公子……
可今日公子大婚,再怎么也得出来一趟,否则郡主大婚,连新郎官都不出面那就有点不和体统。
“公子正值大关,稍有不慎都可能会前功尽弃,除非公子结束,否则我们不可打扰!”
宁伶也是无奈。
可偏偏公子在今日,触动练武大关,一旦打断,势必会对根基造成影响,事后想要再度练武,几乎都不太可能。
《苟》字经,最可怕的就是……
前功尽弃!
“可大姐,郡主已经到大堂之上,公子不出面,必然成京城的一大笑话!”
公子名声扫地无妨,可郡主的名声,却至关重要。
“但公子之事,更为重要!”
宁伶格外坚定。
对于大姐如此,宁卓儿也清楚,在大姐的心里,哪怕今日那安阳侯府施压,她更在意的还是公子的周全。
“好吧好吧,那我去大堂见招拆招吧!”
宁卓儿也不便打扰。
就在她转而离开,却抬头看向院门外,那秦鸢着红袍朝她走来,宁卓儿立即道。
“郡主?”
秦鸢的婢女却脸上微沉,不悦道:“这便是庆安宫的待客之道吗?事关大婚却闭门不见,真是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