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颔首:“放心!陛下说了,老夫自然照顾。”
秦鸢点头,又想到什么:“夫子,我家夫君虽然没什么本事,甚至有时候还很愣,有时候就怕他在军营吃亏,你也多加提点,让他强势一点!”
“好!”
秦鸢又说道:“那家伙一直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是个老好人了。所以在军营内这种人是最吃亏了,多半被人卖了都不知情,所以夫子一定一定也告诫我家夫君,让他多长点心眼,别觉得人家对你好就是为你好!”
陈夫子一直回答‘好’。
秦鸢还是觉得,那家伙去原州神武军营,以他那家伙的尿性,一定会出事。
她又开始说道:“我夫君虽然有所醒悟,但毕竟天赋有限,以前不练现在去练,定然是不会有太大进步,往后夫子还是要多加督促指点,别让他蒙头去练!”
“好!”
大堂内,一少一老,少女时不时地请求老者,老者一直都是笑着应下。
灵儿也很好奇,为啥小姐这七日时间都不咋地跟六皇子交际,为啥临走之前,却要说这么多关心的话来,她是不能理解。
陈夫子看向秦鸢,“还有了吗?”
秦鸢看向夫子的样子,顿时俏脸一红,有点尴尬,好像自己碎碎叨叨的说了不少。
自己以前可不是长舌妇啊!
都怪那家伙,没本事还要去那危险之地,本郡主好歹是你的娘子吧,总不能真让你去那里遭罪吧。
正所谓一家人说一家话,那家伙能有她这么贴心的娘子,肯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没了……夫子!”
秦鸢一说,陈夫子就没多问,反而眼神中,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
他为夫子,看穿人心,其实早从第一次接触安阳,就知道这个少女心思纯善,不会因为门楣之介,瞧不起任何人。
纯善,不是完全的善,是心思透彻,为一人善,坠入爱河的人,注定为善。
这个时候,谢铮也结束练武,根据宁伶所言,陈夫子已在大堂等待。
说实话……
谢铮挺烦陈夫子的,但陈夫子却足智多谋,能有他的护持,他的神武一行,就不会没有出主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