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镇北道:“我活了半辈子,也没有想到不费一兵一卒,能够带回来这么多匹马。
殿下此战,实在是让我心服口服,望尘莫及。”
顾镇北带兵打仗多年,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
最让他高兴的是,这样杰出的将领,还是他亲妹妹的孩子。
萧璟州:“舅舅过誉了。”
他话音刚落,陆晨笑嘻嘻道:“殿下名副其实!”
“不仅北凉大营起火,殿下带我把赤北大营也给点了。
我们之所以回来这么晚,都是因为殿下带着我,又去了一趟北凉大营。
灯下黑把北凉的兵器,全都给搬空了。”
“东城门守着两千赤北兵,我们趁着天暗了下来,摸到人少的地方,释放信号用绳索爬上城楼。
赤北兵追来太急,没有带弓箭。
又不敢冲上前,怕乱箭射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回城。”
说罢,陆晨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
“只可惜,城外的两匹好马,不能带回城。”
此话一处,引得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
陆丰拍了拍陆晨的肩膀,他实在是拿这个傻弟弟没办法。
他笑道:“两匹马换五千匹马,多么划算的买卖,你还在这里唉声叹气。
倘若是我都要兴奋地高歌一曲!”
陆晨闻言,立马高兴起来:“哥,你说得没错!我今夜就给你唱!”
陆丰一听,似乎想起某些不堪的回忆。
他当即收起脸上的笑容,也顾不上兄友弟恭:“闭嘴把你!”
萧璟州和陆晨出城前,带了压缩饼干和水。
此刻回城,也已经饥肠辘辘。
顾镇北听到陆晨肚子叫,忙不迭道:“回家!”
“吃饭!”
……
止弋城,北城门外。
天色渐晚,天穹仿若黑布遮盖。
东城门两千人马啊,赶到北城门与桑布汇合。
“你说什么?”
“两千人马都拦不住两个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回城?”
桑布的脸都被气得扭曲,恨不得把这两千个兵,全都杀光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