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阵甜腥。
“呸!”
他扭头一吐,掉了四颗大门牙。
“打中了!阿姐我打中了!”林枫兴奋地脸蛋通红,“怎么样?鹅卵石的味道不错吧?”
“疼,疼,疼……”赖爷下意识地。
“疼?你也知道疼了?你敢让我娘的额头搓沙子,我就让你吃石子!”
林柔给林枫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二弟!这次准头不错!下次力度再大些,省得听狗乱叫!”
说完,林柔就拎着砍刀走上前来。
“说!是哪个短命鬼,踩伤我爹的腿?没看到他有腿疾吗?”
打手们喉结滚动,纷纷后退。
“小姑娘,小姑奶奶,咱们有话好说,我们……我们全都是听命行事……不关我们的事……”
林柔才不听他们狡辩,提刀就砍!
“兄弟们,拼了!”
打手们心有畏惧,畏手畏脚,哪里抵得过前世训练有素的林柔。
不管是出手还是回击,林柔完全靠的是身体的条件反射。
她是天生的高手,手下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刀刀到肉,刀刀见血。
不一会儿,剩下的打手也都倒地,他们抱着腿鬼哭狼嚎,好不热闹。
最后,林柔走到赖爷跟前,猛得挥刀。
他的眼神里皆是恐惧。
从没想过自己摸爬滚打半辈子,竟然在小阴沟里翻了船。
挨千刀的林二狗,就不该听他的狗话,抢什么狼皮子,把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随着刀落下,赖爷不由得尖叫起来。
惊得树上的压雪,砸落了下来。
“啊啊啊!”
“啊啊啊!”
几轮下来,赖爷才惊觉自己的头还在。
砍刀贴着他的脸入地三分。
“听好了!若是再敢私闯我家,见一次砍一刀!
若是敢有上门寻仇的心思,我直接挖了你们的心肝!
大良国少几个没有户籍的亡命之徒,想来也没人问津!”
林柔猜得不错,镇场子的打手,大多都是没有良籍的犯人,或者就是黑户。
他们之所以敢肆意妄为,与他们没有户籍的约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