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眼睫一掀,“什么意思?”
“我姐吃软不吃硬,”江布侬说,“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贺京准默了默。
什么意思。
示弱?
装乖?
这不就是江宝瓷曾说过的“小奶狗”吗?
江宝瓷洗完手出来,贺京准挺拔如竹地站着,寻思几秒,别别扭扭的:“我胳膊疼。”
“”江宝瓷愣住,“怎么会疼?你没用这手拿重物吧?”
贺京准耳朵红着,摇头。
江宝瓷垂眼,纤细的手指头在他手臂东捏、西捏。
她动作轻轻的,生怕重一点二次伤到他:“这里疼吗?”
两人距离极近,贺京准目不转睛,盯着她头顶的发旋,迷恋地深嗅:“嗯。”
“”江宝瓷抬头,撞进他眼底,“你嗯什么嗯,我摸的是手背,受伤的是手肘。”
贺京准喉咙发痒,连忙别开,压着痒意低咳。
看吧看吧。
跟她装乖根本没用。
一秒识破你的奸计。
江宝瓷没好气:“你少跟江布侬学一些鬼主意,我看着她长大,你猜我懂不懂?”
贺京准肩膀颤动,喉咙里低低滚出笑。
江宝瓷不搭理他,进卧室找手机充电器。
贺京准跟了进去,用脚尖带上门。
“刚才人多,没方便问,”他自然而亲昵,“下午被什么事拖住了?”
连接他都能忘记。
江宝瓷把手机插上:“欧阳昆,想私下解决欧阳蔓兰的事。”
“”贺京准眉骨稍沉,迫人的气场不经意透了出来,“然后呢?”
江宝瓷:“他让我接管欧阳家。”
“”
江宝瓷站直身体,望向他:“说给我招个优秀的丈夫入赘。”
这个卧室不大,一盏顶灯将四周映的一览无余。
贺京准死死盯住她,尖锐的喉结轻滚,像是在害怕,又像是紧张,嘴巴动了几下,勉强开口:“然后?”
“我觉得可以考虑,”江宝瓷耸耸鼻翼,“毕竟,我也不想努力了。”
话落,男人以不可抵挡的速度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