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铖:“你知道阿准为什么不抽烟吗?”
“”
她不知道。
她以为贺京准没有这种习惯。
霍铖捏着那根掐灭的烟蒂:“他大三那年,我回国找他吃饭,中间扔了包烟给他,他说戒了。”
江宝瓷愣住。
大三?
“他以前抽得很凶,”霍铖平平无奇的口吻,“我笑他居然脱胎换骨了,他说,有人闻烟味会过敏。”
霍铖拖着调:“那个‘有人’,是指江小姐吗?”
“”
一件尘封的往事,随着这话从回忆中跑了出来。
实在是太过久远、太过琐碎的小事,压根不值一提的那种。
当时江宝瓷奉贺老太太的命去守贺京准,第一天自然是铩羽而归。
第二天江宝瓷没去。
直到第五天,江宝瓷欢快地跑到他面前,自来熟的交待:“还记得我吗?这几天不是我不来啊,那天回学校碰到有人抽烟,嗓子给我熏发炎了,讲不了话,一好我就来了。”
结合霍铖的话。
江宝瓷瞳孔裂出错愕。
那时她觉得贺京准冷漠薄情,感觉接近他的任务困难重重,都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可霍铖说,贺京准的戒烟,和她有关。
江宝瓷自打认识贺京准,哪怕是在陌生的阶段,一次都没见他抽过。
也就是说,从第一次见她,贺京准就上心了。
“我们阿准对江小姐,也是一眼万年了,”霍铖悠悠道,“如果可以,江小姐对他热情点呗,感情这方面,他还没长大,是个高需求的宝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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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江宝瓷摩挲着手机,眼睫半晌都没动过。
不知哪一刻醒神,江宝瓷调出贺京准的聊天对话框,慢吞吞打字:【到家没?】
那边秒回:【跟张律一块去了外地。】
江宝瓷:【?】
贺京准:【差一个证人,我自己去办。】
“”
下一秒,手机弹出条语音。
男人声音不见疲倦,反而极为精神,像是小孩考了满分,充满希望的把试卷拿给家长,就为了得一句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