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峰哆哆嗦嗦,像很畏惧对方的权势。
然而想到那个比阎王爷还可怕的男人,他脑袋一垂,落难公鸡似的:“欧阳蔓兰。”
全场哗然。
又是这个名字。
又是这个熟悉的名字。
负责此案的警察仰天叹气。
一个人能做下多少恶。
这一只手,究竟玩弄了多少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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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的这个年关过得格外热闹,热搜前十条,条条挂着欧阳蔓兰的名字。
昔日一起喝茶的贵太太们如同得了内幕,酒会商宴上络绎不绝的讨论。
“我早就看出她心狠心辣了。”
“就是,南风去世那会,贺三才刚出生,要是我,就给可怜的妯娌搭把手,偌大的一个贺家,养个小孩还不容易吗。”
“嗨,她敢吗,南风是她害死的,她还敢养贺三?那不得天天做噩梦。”
“没多久,她亲妹子欧阳慧就进门了呢。”
“诶你们说,欧阳慧跟贺三亲爸是不是早就搞一块了?”
“这中间最可怜的,是宝瓷吧?”
“对,嫁到贺家也没过上好日子,被折磨了两年就离了。”
“能离也不错了,总比丢命强。”
“你们别忘了,这几个案子里隐身的男人们。”
“”
众人顿时一愣,旋即话题往另一个方向移。
“欧阳昆背叛婚姻、又重男轻女,贺阵军冷眼看着欧阳蔓兰虐待亲侄,兴许连常南风死亡的真相都知道,却纵容欧阳蔓兰逐步踏进深渊,这就是夫妻?”
“”
“这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知男人靠不上,就该自强才是。”
又是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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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晋城下了雪,小雪细碎,被冷风吹成倾斜的银针。
一家酒店门前,几个人拖拽住中间的一个女人,边扇巴掌边臭骂:“欧阳慧!你个老不要脸的!一把年纪了还不消停,自己死了老公就来勾我老公,贺康适和贺思田究竟是谁的孩子?”
不远处的黑色商务车内,贺京准老神在在地看着这场大戏。
文客:“要帮吗?”
“我这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