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冷笑:“你当我三岁小孩?”
江宝瓷没说话。
他着实有点自恋。
两岁差不多。
三岁有点抬举他。
贺京准不爽:“我就要说出口。”
“”江宝瓷斜眼瞅他,“那你说。”
贺京准梗住半晌,硬憋:“我想要江宝瓷给我当老婆。”
江宝瓷:“哦,上帝拒绝了你。”
“”
“你看,”江宝瓷两手一摊,“我提醒过你了,说出口的愿望是不会实现的。”
贺京准气懵了。
想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贺京准”这三个字几乎成为了值钱的商标,风云际会时,他提笔签个名字就是几个亿落入囊中。
而现在!
有三个陷阱,他能踩五个!
多出来的那两个,是他自寻的坟墓!
江宝瓷垂着脑袋,肩头一抖一抖的。
贺京准大手托住她脸,迫使她抬高:“还敢偷笑!”
江宝瓷眉目清亮,眼睛里挂着细碎的光,笑的唇畔梨涡宛若装满糖水。
贺京准喉咙里忽然发干。
那个愿望是许远了些。
其实他该许个眼前就能实现的。
“今晚,”贺京准嗓音低下,磁沉的惑人,“留下?”
江宝瓷下巴搭他掌心,罕见的乖巧。
她没说话,就笑眼弯弯地望住他。
似乎是同意了。
贺京准眼神暗了几度,伸着脑袋在她唇上亲了口。
沉默须臾,他额头抵住她的,喟叹:“算了,再等等。”
要正式些。
先确定关系,再谈恋爱,然后求婚、结婚,最后是同床共枕。
要按照顺序。
他们有过一段错误的开始。
贺京准遗憾没给她最郑重的对待。
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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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刚到,欧阳蔓兰的判决便出来了。
那天细雨绵绵,杏花被雨水打湿,一簇簇地挤着,潮湿的空气中有花朵的香味。
下午,欧阳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