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娟被两个哥哥宠着,自然是开心,忙摆手道,“我自己有钱,不用哥哥给我买。哪,我这儿卖了绣品,就能给哥哥你们买好吃的呢。”
兄妹三个一边说笑着,一边就先去了锦绣庄,帮赵喜娟卖绣品,再买丝线和绣布。
待她完事儿,这才转头去了镇西边卖陶瓷的地方。
“小妹,三嫂说,要买能装五百多克重的瓦罐儿,什么颜色的都成,你帮着掌掌眼选一选。”赵四郎一边走一边告诉赵喜娟。
兄妹三个只顾着往前走,却没注意到,赵铭礼在身后鬼头鬼脑地跟随着。
“老三媳妇儿那个贱人,宁可用四郎五郎这两个不成材的东西,也不肯让我和大哥两家挣这个钱,呸,真是不要脸的贱人。”
赵铭礼边走边低声咒骂,一个没留神,就撞到了前面一个人的后背。
“哎哟……撞死我了。”赵铭礼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叫了一声。
被撞的人也是一个趔趄,待稳住身子,回头朝他骂道,“你眼瞎了?
这么宽的大道你不走,非得往本大爷身上撞?个贱货,我看你是故意找茬儿打架的吧?”
“对不住,对不住。”赵铭礼赶紧赔笑道歉。
别看他平时在家恨蛮横,但是,进了镇上,他就是怂货,挨了人家的骂也不敢辩白了,只能是弯腰弓背行礼道歉说好话。
被撞之人一看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乡下人,也就压下了火气不跟他一般见识,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赵铭礼赔笑着待这人没了踪影,再去卖陶瓷的地方找赵四郎和赵五郎,赵喜娟,兄妹三个早就走了。
原来,那卖陶瓷的老板见他们兄妹一下子要五百个小瓦罐儿,顿时来了精神,直接将他们带去了自己在城外的仓库,让他们随便挑选。
价格嘛,本来这位老板是想要五文钱一个的,可赵四郎是谁?溧阳镇上的小混混哪,什么东西多钱价位他能不清楚?所以,一伸手,就给了两文钱一个。
老板不同意,嫌太便宜了。
可赵四郎却振振有词,“便宜?老板,你没开玩笑吧?那没有巴掌大的瓦罐儿,我们只挑质量,不挑颜色,而且还一下就买了五百只,你嫌便宜了?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