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骥更震惊。
他倒是听明白了些。
小衙役说的她男人回来了,就有可能是十足落下堤坝,被洪水冲走,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赵老三赵铭安回来了。
他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活着回来滴。
可……可赵老三掉下堤坝,他们镇府衙门派人找了十来天,河流上下游几十里地都搜寻乐个遍,也没见他踪影。
镇府衙门这才给报了死亡,跟县府衙门讨要了五两银子的抚恤给了赵家。
这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咋突然就回来了?
哦,对了,回来就回来,大不了重新裁定他落水的事情,也没啥大不了的,何至于小衙役这么慌张?
服徭役修堤坝死人是常事,就是落水失踪的,也不奇怪,所以,那个赵铭安落水没死,多少年之后回来了,更不足奇。
张骥没往深里想,只是奇怪小衙役做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小衙役使劲儿咽了口吐沫,才道,“那个……那个赵铭安回来是回来了。
可……可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一个儿子。这会儿,河西沿村闹得像开了锅似的。”
“啥玩意儿?”张骥和孙宏民这回不淡定了,“赵铭安带了女人和儿子回来?咋回事你快仔细说说。”
小衙役赶紧跟张骥和孙宏民讲解来龙去脉,就这功夫,河西沿村的叶辛夷家门前,几乎全村出动,都围在了她家门口。
好嘛,赵老三家门前成了唱大戏的戏场子了。
叶辛夷站在自家门口,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眯着眼,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面向俊朗的男人。
她的身后,赵二郎,赵三郎和赵玉兰,都愣怔且又复杂的神色望着失踪多年,突然间归来的的爹。
何月则一首牵着赵曼儿,一手牵着小铁柱,站在房门口,也百般不是滋味儿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个家,在婆婆的带领下,马上就要过好日子了,可……可钱还没赚到呢,失踪多年的公爹,居然带这个女人和孩子回来了。
她……她的银子,难道要分给别人花吗?
何月只觉得心如刀绞般地难受。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