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左云河这个瘦猴子官差再次给做主,付管家和几十个家丁,就口口声声咬定了叶辛夷的酱料制作,是偷了他们付家的秘方。
叶辛夷面对瘦猴子和付管家的咄咄逼人,不但没惊慌愤恨,反而还风轻云淡地笑了。
“这位官差,你听见围观的人怎么说的了吗?嗯?”她讥讽地说着话,又指了指瘦猴子的脑袋。
“你这东西不是夜壶吧?想出这种最拙劣的手段,来这么个不靠谱的栽赃陷害,你不觉得挺丢人的吗?
连旁观者都听明白,看清楚你们这么做的真正目的,还用我浪费口水再说一遍吗?”
“你……你胡说。”瘦猴子左云河太自负了,以为一个乡下婆子好糊弄,也经不起恐吓,威胁一通,她还不得乖乖地交出呐酱料秘方?
结果,人家不但没怕他,还笑的轻描淡写,没有任何惧怕的样子,登时心里发慌,可嘴上还是强硬地呵斥着。
“行了,都散了吧,老左,以后开玩笑也得分场合,分人,别再闹今天这么大的阵仗了。”孙洪明上前给左云河解围。
想到左云河深厚的付启胜,以及付启胜身后的辽州郡府的知府喜小舅子势力,就想和稀泥,将这事儿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今儿个这事儿,左云河确实是脑子缺陷,弄了这么个既卑鄙又拙劣,损人不利己的下三滥手段,自以为胜券在握,强抢百姓的东西占为己有,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蠢到家了。
叶辛夷看着气哼哼,还有些不服气的左云河,高声道,“这位官差,你回去问问你背后的主子,他家的酱料可有精髓之处?
答不上来的话,就别再想着仗势欺人窃取别人家的东西。我这是做了一点酱料而已,只赚点辛苦钱。
而你们就连这点小钱儿都想强取豪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左云河豁然转身,手握腰刀,气急败坏地瞪着叶辛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老子不砍了你。”
付管家到底是老城些,赶紧拽住了表少爷的胳膊,低低音声道,“今日理亏,别惹众怒。暂且饶过她今日,咱们来日方长。”
左云河气得面色涨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