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哥俩只刚到了十几个打手们的边缘,还没等出手呢,就见叶辛夷手里的牛鞭猛然在空中甩了个脆响的鞭花,然后照着十几个打手们的头上就轮了一圈。
就这一圈下去,打手们嗷嗷惨叫着,扔掉手里的木头棒子,抱着脑袋,倒在地上翻滚着,痛苦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声。
没多打一下,只一鞭子划拉了一圈,就撂倒了十几个打手,谁见了不害怕,不哀嚎?
赵四郎和赵五郎也都看呆了。
我滴天呐,三嫂她……她这么厉害吗?十几个大手一鞭子解决?哎哟老天爷,我三嫂怎么这么能耐呢?
哥俩愣神的功夫,叶辛夷来到那个打手的头头儿面前,脚踩住了他的一条腿。
稍稍加力,就疼得这个头头儿再次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疼,疼……我的腿断了,姑奶奶饶命。”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说谎,我就废了一条腿。”叶辛夷说得风轻云淡,就好像是跟他聊家常似的。
“你要是还不老实,我就断你另一条腿,直到你说实话为止,能做到不?”
“你……你问,你问。我只要知道的,我一定说实话。”打手头头忍着疼痛,哀哀地道,脸上被鞭子抽出了血,也不敢擦一下。
叶辛夷问道,“是谁让你们来诬陷赵四郎欠赌坊银子的?”
“这问题简单,打手头头赶紧老实回话,“是我们管事的,赵四郎知道,是佟管事的让我们来诬赖他的。”
一听是佟管事的,赵四郎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忙告诉三嫂,“三嫂,那个佟管事的,跟酒香源酒楼的老板付启胜,是连襟。”
打手头头忙不迭附和,“是,是的。就是他,就是他让我们哥兄弟几个来赵四郎要赌债的。”
叶辛夷一听就明白了。
感情今儿个这场劫难,是赵四郎受了自己的牵连,遭了无妄之灾。
既然佟管事的跟付启胜是连襟,那么,他打发人来找赵四郎麻烦,不就是想通过他,来强抢自己的酱料秘方和菜谱秘方吗?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叶辛夷明白,在溧阳镇这个地界,各方势力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圈内把持住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