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吃人的宠物？
黄毛见裴清烨不愿多说，也不好再问。
跟在他后面进了客厅，见他坐在沙发上，黄毛就坐在他的对面。
裴清烨将已经被血迹染红的白色t恤扔到一旁，换上了一间灰色的t恤。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和谁说话。
良久，黄毛才忍不住出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这手段，他说是道上的头号杀神煞的儿子他都信。
但……令黄毛没有想到的是，裴清烨这个问题倒是回答了，但是答案。
“学生。”他开口。
学生？谁家的学生这么妖孽？他不会是披着年轻学生人皮的怪物吧？
就这行云流水杀人不眨眼的身手，没有十多年的功夫绝对不会有，要是学生的话，才是真正的匪夷所思。
“你救我，也是为了我手里的东西？”黄毛不禁问道。
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儿，绝对不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善意，像他们这些经常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更是在做任何决定前都会权衡利弊。
“你手里的东西，我没兴趣。”
裴清烨的这个回答却让黄毛更加警惕了起来。
不说没有人能抗拒这个东西的魅力，单就是他的这个回答就让人觉得奇怪。
他明明没有告诉他这个东西是什么，他怎么会说不感兴趣。
裴清烨似乎是知道黄毛心中所想。
“能将这个东西藏在自己的伤口里缝起来，你也算是条汉子，但是别这么看我，我确实对你们头破血流抢的东西不感兴趣。”
裴清烨的长腿交叠，自有一番衿贵。
黄毛心里咯噔一声，蹭的一下站起。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
裴清烨轻笑：“不过是一些威胁那些人的证据，对吗？”
黄毛再也无法直视裴清烨，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什么都知道！
“你看过了？”
“没有，猜的。”
黄毛死死地盯着裴清烨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面上看到一丝撒谎的异样。
但是……没有。
黄毛也想不出来裴清烨骗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