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扬言:自己是新时代唯物主义的好骚年!
“哈,你也怕那个?”
“废话,有哪个女孩子不怕”
刚说完,又好似觉得自己失态了,马上改口。
“去你的,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臭!”
臭什么没听清楚,音量突然逐减,而且顺势就从三周的背后走了出来,大大咧咧的就往房间里径直走去,好像急着要证明什么似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在才不由自主的表现出骨子里的柔软,然而反应过来又急着变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婆?
三周突然分不清哪个才是最真实的顾拾月了
只见她冲进房内,直接往古怪臭味的源头找去,与刚才趴在三周后面的小猫判若两人。
不等三周劝阻,昏暗里只听到那个冷酷的声音,说到:“没什么稀奇的嘛,就是一个祭坛!”
又是祭坛三周诧异,连忙追到顾拾月跟前,借着近距离的那点视线,看到那个所谓的“祭坛”。
果真是个祭坛,但没有大厅那个那么庞大,跟它比,这个充其量就是个“袖珍版”的。
祭坛设在屋内一角的桌子上,看起来像是西方祭奠鬼物咒术的那种,电影里一般都是女巫巫师们用的,看起来就很邪门。
那股古怪味道也是从这祭坛散发出来的,没猜错的话以前这里经常点些特别的香之类的缘故,但其中掺杂的腐臭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
三周伸手摸了摸祭坛的材质,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对嘛,这才自然,像是早就存在的东西,不像大厅里的祭坛壁炉那么突兀,像是后加上的。
顾拾月则在一旁,突然冲着三周惊叫到:“这里还有好多信件。”
三周看去,见顾拾月从祭坛不知什么地方找出好多信件来。
信件很古老,纸张都已泛黄损伤,上面的字还是那种像是用羽毛写下来的粗糙字迹,扭扭捏捏,跟邪咒一样记得那封死亡邀请函,有异曲同工之妙。
光线太暗,三周和顾拾月心有灵犀,一起俯身低头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