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暂的心理挣扎后,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脸上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缓了下去,然后也不反抗了,任凭鲁闻肆虐。
可在殳琬莠不反抗后,鲁闻又不乐意了。
“你怎么不动了?给我动啊!跟死鱼一样躺着。”
殳琬莠白眼看他,“不给也不是,给你也不是,你到底还想怎样?”
面对对方的呵斥和不给好脸色,鲁闻痛苦极了,他放弃了继续下去,双手捂着头,竟是痛苦的失声哭了起来。
失声痛苦的这个阶段,殳琬莠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跟哄小孩一样。
“好了好了,听话听话,都过去了。”
“洪乐贤已经死了,以后我们会有好日子过的。”
“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毕竟是夫妻,哪会有过不去的坎。”
“等过了这阵就好了。”
他拍打着鲁闻的背,鲁闻把身子蜷缩在殳琬莠的胸口,好半晌后等情绪冷静下来后。
他站起身来,一个劲的给老婆道歉。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我控制不了自己。”
“一看到这房间的场景,我我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出那些画面,仿佛洪乐贤那丑恶的嘴脸就在我的面前。”
看到鲁闻恢复正常,殳琬莠没好气的放下了好的姿态,转而翘起了二郎腿。
“你可不知道,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对不起老婆,我下次不会了。”
鲁闻道歉道,他要上床睡觉, 殳琬莠拦住了他:“唉,今天分房睡。”
“哦,行,我睡外面。”
看到这里,陆尘基本已经确定,这个鲁闻应该是之前受到过刺激,长期的‘憋屈’导致精神出现了错乱,有了双重人格。
原本的人格是个怕老婆,怯懦的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则是一个非常狂躁的人格。
这种疾病在后世会有准确的定义,但是放在这个时代而言,世人压根没这种概念,最多统称一句‘精神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