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有钱,却从不宽待仆从,还不给他们登记,这和牙行的黑奴有何区别?
不行,得想个法子!
何老爷几人也是这样想的,得想个法子,反抗这劳什子政策!
“马老爷,左县令现在已经被调走了,新任县令听说是从交州来的,你可有新县令的信息?”
“新县令叫刘季墨,听闻他在顺县当县令的这段时间,整日与土匪打交道,想必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要是我们能先和他搭上话,由他去和姓麦的去争,不就得了吗?”
“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刘季墨可是县令,姓麦的无官无职,将他赶回去,有何难?”
几人凑到一起,每人拿出了一万两,准备让刘季墨大开眼界。
而被几人典籍的刘季墨此刻已经到了陇右地界,他是个穷官,这一次前来赴任,只有一个老仆从跟来。
都说陇右穷,他这一路来经过荆州、益州,渡过汉江,衣服是一件一件往上加,马儿都走疲了终于入了陇右辖内。
“大人,前方官道有个驿站,咱们没多少干粮了,天又快黑,不如明日再赶路。”
“好。”
驿站外面停了一队商队,约摸有五十辆马车,驿站左腾右挪,才腾出一间厢房,又忙得脚不沾地了。
“大人,你这边先在房里歇息一会,热水很快就送上去,一会儿晚饭是大锅菜,大人是下来用饭,还是小的送上去?”
刘季墨看了一眼驿站内歇脚的人,好奇地问道:“下来用饭吧。驿吏大爷,这里为何如此热闹?”
“哦,王老爷他们在这歇脚,他们人多,运的货物也多。大人请看,那位就是王老爷。”
刘季墨顺着驿吏的目光看了过去,王老爷穿了一身寻常棉衣,神色沉着,身边跟着几个管事正在汇报事情,他一边走一边听,察觉到有人看,便直接抬眼看了过来。
“王老爷好!这位是华阴县即将上任的刘县令,刘大人。”驿吏连忙点破刘季墨的身份,王老爷朝他拱拱手,刘季墨也微微拱手,上楼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