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去商量投资多少银子合适的。
“罗家最近种了一大片药材,银子不是很趁手”
罗飞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说想投多少,而是先示弱,看看他们打算投多少再说。
钟老爷是个直性子,直接说道:“钟某还得留钱搞贸易区的店,需要周转,这次不多,投二万两。”
“要不我们一起投,凑够十万两,刚好每人二万五千两。”汪老爷比较保守,想着将风险和收益都平摊,这样最好。
没想到李老爷不同意,他已经五十多了,儿子只能说中规中矩,若他不能多挣些家业,说不定风光几年就要落幕了。
“你们凑吧,李某要投五万两。陆大人哪一次失手过,她这次都没让商贾参加,一是还不信任我们,二是我们的实力还不够看。李某这次,信陆大人。”
这风险就有点大了,罗飞看了一圈几人,故作沉思道:
“这次去北丘、云安等地租山种药材,发现先前陆大人虽只是永新县令,却向几个同样贫困的县伸出援手,毛县令和莫县令都对陆大人赞不绝口。而且你们发现没有,陆大人从不做无准备之事,先前在永新做集市是这样,全府落实田改、税改更是这样。这样的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民心所向,很难不成功,我也咬咬牙,投五万两。”
另外三个都被这俩惊呆了。
“不是万一失败了呢?你俩都不心疼这些银子的吗?”
汪老爷一头问号,虽然五万两他也拿得出来,但这样孤注一掷,真的好么?
让他更费解的是,老钟也被说动了,竟然表示自己也要投五万两。
在一旁站着偷听了许久的钱老爷对汪老爷的犹豫看在眼里,不由得插嘴说道:“哎!我说老汪,你在这犹豫来犹豫去,不如将这名额让给大哥我好了!”
汪老爷十分无奈:“你这钱干净吗?”
“那当然,都是开酒楼赚的!先前的赌坊的账被陆大人平了,窑姐们也被放了籍,钱某还出了笔安家费,人被陆夫人的绣坊收去绣花了,你说这钱能不干净么?”
“你家不是有人在朝中做官么?陆大人这样搞,朝中一点动静都没有?”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