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行掀眼皮,眉梢一扬:“什么意思?”
“杨依萌的助理,那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徐宴行是知道她姑往公司塞人的事,“她就是你安排进来那位?”
“嗯。”
“再看看,”就打过两次照面,能知道什么,“不过人我可以收下,胜任不了工作该走还得走,到时您可别怨我不给您面子。”
“谁跟你说这个!”徐春雪服了,不再拐弯抹角,“我是问你觉得那姑娘模样怎么样?”
徐宴行一顿,眼梢上添了抹了然:“搞了半天,您也来这套。”
“我来哪套了,又不是逼你去联姻。”
徐家家大业大,人丁却不多。
徐勤东和徐春雪俩姐弟结婚后各育有一个孩子,徐春雪的儿子前年结了婚,如今孙子都落了地,徐勤东看得眼热,于是就操心上了徐宴行的人生大事。
当然,儿孙绕膝的徐春雪也没忘给大侄子拉拉红线:“那姑娘是我朋友的女儿,比你小两岁,很乖很斯文的孩子。”
“模样你也瞧见了,漂亮没得说,以前面上过空姐,她没去。”
徐宴行皱眉,不及说点什么,徐春雪紧跟着就道:“别急着拒绝,你自己想想,你爸这么热火朝天给你安排相亲,你真能次次躲过?”
“还是说,你打算听你爸的,去接触商业联姻?”
“咔啦”两声,空瓶被捏扁,徐宴行扬手丢进垃圾桶,脸色臭得可以。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长辈插手,但是阿宴,该谈一个了。”
徐春雪苦口婆心:“你别以为我有什么私心,沈雾家里没背景也没那么大能力,我想介绍她给你真就只是因为人姑娘好。”
“你不是烦商业联姻吗,他们家就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家,没那么多利益纠葛。”
徐宴行还是没什么反应,手机来了条信息,他就坐在那儿低头敲字。
徐春雪知道他有听,“她家情况很简单,她妈有退休工资,有个继父自己开便利店,以前拆迁分了点房,经济条件不说富贵,也是小康。”
“对了,”徐春雪想起什么,“你三年级放暑假跟我上棉纺厂家属院住过小半月,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