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看得咋舌，不敢靠太近，“它们原来也能养熟吗？”
“不能，只能记住气味。”
“那能记住我的味道吗？”
徐宴行看看她，悠悠的语气：“你又不常来，它们怎么记得你。”
“……”哪那么多话里有话，沈雾夹了团魔芋丝吃掉，“还有鱼丸和海带，你要吃吗？”
“吃不完就放着，去洗澡。”
“哦。”沈雾含了颗鱼丸，鼓着腮帮子进衣帽间找衣服洗澡了。
她洗澡水温开很烫，洗完出来整个人又红又润，披上外套去找徐宴行时，他人正在书房里。
这间书房很大，整块的落地窗，书桌大又空，上面的电脑开着，幽幽屏幕光照在男人冷俊的脸上。
沈雾走进去：“怎么开电脑了？”
“忙一会儿，你先去睡。”徐宴行在敲字，键盘声很轻很碎，沙沙作响，在夜晚有点催眠。
“凌晨还有工作吗？”
“帮我妈翻译点儿东西，很快。”
沈雾走过去瞄了眼，电脑上是密密麻麻的日文，“你还会日语？”
“学过两年。”徐宴行动作停顿了下，抬头看看她光溜溜的两条小腿，“不冷？”
沈雾动动脚，“哦”一声，转身出去把睡裙换成睡裤，又回了书房。
见她去而复返，还在逐句翻译的徐宴行再度看来。
沈雾抱着毛毯坐到窗边躺椅上，给自己从脚尖盖到胸口，然后拿出手机说：“你忙，我陪陪你。”
徐宴行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沈雾说完就开始刷手机，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安安静静，乖乖巧巧。
徐宴行看了会儿，嘴角轻轻上扬。
他把温度调高一点，再看窗前的女朋友一眼，继续忙。
这一忙忙到快一点，翻好的文档发给张微，徐宴行关电脑起来，就见沈雾已经蜷在躺椅上睡着了。
毯子一角滑到地上，徐宴行掀开把人抱起来，沈雾困得很，眉毛轻轻皱两下，含含糊糊嘟囔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但还知道埋头到他怀里挡光。
抱回卧室放上床，徐宴行撑在旁边摸摸她眼睛捏捏唇，见人真的不睁眼，无奈一笑，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