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看着他俩说:“我们开个短会,复盘一下昨晚的行动,对内容做个简要总结。”
孟宪航听了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
陶八斤一针见血:“林未,你班味是不是太重了”
林未大手一挥:“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我先发言!一切都从我让甲方摘下了那个绣球开始”
林未阐述了她的推论,屋檐下挂的绣球就是少女们的头颅,而幕后之人不知道用什么仪式,摘下了少女的头,并且让少女成为了这家的人。
然而少女是有限的,于是就利用联谊活动来“预定”外来的女性,“预定”的行为就是给绣球,只有屋檐下没有挂绣球的人家才可以给绣球,来预定自己属于自己家的女性。
领到空绣球的女性在晚上的时候就会被带走“入棺”。
“我说完了,请补充。”
如果不是内容太过于离奇,陶八斤和孟宪航甚至以为自己在开组会。
孟宪航听完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晓婷姐被带走了一一天一夜,岂不是凶多吉少?”
这恰恰也是林未担心的一点,但理智告诉她,关键不在于棺材,而在于那个“神秘的仪式”。
“如果按照我的理论,目前村子里还没有挂出新绣球,就证明晓婷还没有被进行仪式。”林未强制不让自己的感情盖过理性思考。
“我同意。”陶八斤补充道,“有两个线索待解决,一个是昨晚我们挖出的棺材跟屋檐上挂出的绣球数量不一致,就证明埋葬的地点不止一处;第二个,昨晚女性被带走的时候,我们并未听到任何动静,就证明还有另外一个前期处理的地方。”
孟宪航努力克服恐惧,跟上两个人的思维,他想了想说,“那个,那林未姐之前说有的人家挂了不止一个绣球,是说他家需要两个女性吗?”
“有可能,”陶八斤补充道,“实际上,这些村子很多都还存在着陪冥婚的恶习,我怀疑他们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林未后半段没有说话,实在是同为女性,看到这种恶习,愤怒的火烧得她心痛。
“那我们下面怎么办呢?还去山里挖吗?”孟宪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