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抚太阳穴,微微垂着脑袋的黯然伤感,格外惹人瞩目。
明明他是戴着墨镜的。
可是,我好像能透过墨镜,看到他眼底的伤心一样,间接扯着我的心口丝丝拉拉的一阵。
耳畔又听到后勤经理说,“盛先生唱到最后,听上去嗓音都有点哽咽,猜测他之所以戴上墨镜离开,一定是红了眼圈,不想让我们看到。”
“对啊,他藏在心里的那位,不知道是谁哟,瞧瞧把他伤的,要是我能年轻个十几岁,肯定要趁机表白。”
“副总裁,你知道盛先生的那位是谁吗?”
忽然就把话题,问到了我这里。
我飘远的意识猛地被拉回,有些不怎么自然的笑了下,“不清楚呢,你们当时在场没问问他么。”
“问了的,盛先生不肯说了,他冷着脸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
“有一种很久很久都见不到盛先生的错觉,总感觉今晚之后,盛先生就不会再来西雅图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本该高兴的。
毕竟,我想和他划清界线,可是,原本只是丝丝拉拉疼着的心口,为什么又开始传来更清晰的撕扯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