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点头,表示这是正常程序。
看案子进展情况。
如果顺利,一般十天半月就能结案;反之要是不顺利,恐怕一两年,许泽洋都得处于被监管自由的状态。
差点忘了陈雪的专业就是法学。
她那未完成的学业,刚开始是因为陈妈妈生病而不得不休学。
后来又是她自己生病。
学业已经耽误了六年之久,当年她的同学已经研究生快毕业,还有已经成为一名合格律师的。
前段时间,陈雪联系了学校,校方考虑到她的特殊情况,一致批准允许陈雪年后入校。
当然,批准时也有考核过陈雪目前的水平。
她看似病了五年,但是,这五年里也有清醒的时候,也就一直没有放弃学习。
早已经把大学四年的课本全部熟记于心。
考核成绩非常优秀。
如果顺利的话,会随年后毕业的这届学弟学妹们一起毕业。
后期要不要读研,之后再定。
就这样,我和陈雪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已经半夜12点。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我回去的盛晏庭,像怨夫一样打来电话,在电话那边幽怨的问我还睡不睡。
我一下就脸红了。
这半年,除了被陆蔷薇下药的那次放纵,再没有亲密过。
不是不想。
主要是牵扯的案情太过棘手。
前有盛少泽虎视眈眈,后面还有无端被拘留的许泽洋,实在是没有多少心情。
今晚随着案情明朗,加上许泽洋顺利出来。
盛晏庭定是准备了不少花样。
当着陈雪的面,我含糊不清的回了句,“知道了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午夜时分,格外寂静的客房里,盛晏庭沙哑的嗓音就差直说,他已经迫不及待,不能再忍受了。